蛐蛐

过激右组吹、魔法师吹【呸,你没有

10-2
#期中考完吹的牛逼迟早得还,下次再立flag是狗#
#适合开车的日子里偏偏要写正文#


【所以说你的伤还没好,不能出去训练。】羚羊给风包上新的纱布,作出严肃的表情劝诫着他。
眼里有一些担忧。
风已经连续好几天就这样带着伤与强壮的对手搏斗,伤口一次次的重复裂开对他瘦弱的身体来说可不是什么好的征兆。作为医生羚羊再清楚不过了,不停的这样下去最后伤口会没有办法完全痊愈,也将会成为他的致命弱点。
他没有回答,只是努力地支起身,想要证明自己还能够继续坚持。
羚羊知道他就是这个性子,不愿意说,但其实有些倔,只好无奈地多帮他加了几层布,包得严严实实。
此时医疗室外好像传起了不明所以的歌声。
听见这声音,风感觉自己难以言述地心有些痒,有一种烦躁的感觉。他再三挣扎,猛吸着医疗室消毒水的味道,还是保持住了清醒与理智,平静地翻下病榻走向门边。
他感觉到有什么不对了。他吸一口气,打开门。
他瞪大了眼,着前所未有的景象可谓触目惊心。
同伴们都得了痉挛一样,双手抱着头蜷缩在地上挣扎着,像是扭动的蚯蚓一般摆动着身子。他们的嘴角开始无法合拢,取而代之的是长尖的獠牙。
只能用怪物来形容他们。
恐惧的急喘引出了屋内的羚羊。
【风,怎么……?哇!!】生性胆小的羚羊没有忍住惊叫。
他上前察看这些怪物们的情况,却是被风猛地一推,重心不稳跌倒在地。
巨大而迅捷的阴影遮住了应有的阳光。长尖的獠牙擦过一层皮肉从风的身侧擦肩而过,原来是羚羊头部的位置被扑空。
风捂着左肩,踉跄后退两步,拾起了地上的木剑,直指异化者。
这样的挑衅自然是激怒了异化了的怪物,它猛地一转身直接回转扑来,张开血盆大口瞄准风瘦弱的腿。风摆出防御架势,木刀横在身前半米处,护卫着双腿。
可是怪物的能力太强,木剑简直不堪一击。它靠着极高的速度冲破脆弱的木刃,逼近它的目标。
风闭上了眼,似乎已经放弃反抗,等待命运的审判。
【砰砰。】两声穿甲弹的声音。
怪物禁受不住脑补如此的振动冲击,陷入紊乱。终于回过神来的羚羊立马给异化者注入一支镇静剂,这才停止了近乎发疯的狂暴攻击。
【阁下是否叫风?阁下被申请了特别保护,请您同我走一趟。】受傑委托而来的H一边换上新的弹夹,一边向风伸出手。
【……?】疑惑地风没有讲话,但试探性地上前了一步。怕风又算闪失,羚羊也向前跨了一步。
【抱歉,凌医生,您不在委托范围内,请您继续坚守您的治疗岗位。】H冷冰冰地提醒着羚羊,【这是统帅大人的意思】
【可……】
【风先生,这是战争,没有时间给你担心别人。】
【没关系的,风,我会关好门的。军师大人,我可否送他一程。】羚羊摆着手示意风不要紧,小心翼翼地询问着h能否满足小小要求。
H没有阻拦,只是领着风疾步走向直升机停止的方向。
一路上出了奇的平静。
羚羊目送着H与风登上直升机,巨大的桨翼开始旋转,卷起训练场的尘土与碎草。他挥着手,微笑着与新认识没几天的朋友道别。风也不舍地一直趴在窗边俯视着,虽然不善言辞,但他还是由心感激这位医生。
可是——没有那么顺利。
突然窜出的异化人将羚羊扑倒在地,开始撕咬起它的猎物。
【!!必须去救他!】风猛打着直升机的玻璃,无果,便转身摇着H的双肩。可是H却悠闲地抿了一口茶,丝毫没有要降落或是空中投射的欲望。
【阁下,这不在义务范围内。】楷最讨厌处理麻烦事了——
【你就这么铁石心肠?】
【先生,请您认清您的身份再同我说话。】
风愣在了原地。
一切都错了。参军能改变什么?战争又能改变什么。
疯了的是统帅,暴君是一切的祸源。
他扭过头去,不愿继续看着残忍地厮杀。
坏掉了的是楷的保护欲。








【这样就好了,这些日子幸苦了。】晃动着药剂,w替疲惫地几乎昏厥过去地i擦上一层酒精。
楷吩咐人在训练营与部分底层居民的饮水中加入了一些特殊的物质,能够让病毒经过特定频率的连贯音波调控。i在计划日这一天已经连续工作了5小时。
药剂被缓缓地推挤入i的体中,i身上的异化特征明显消退不少,这不是一般镇静剂能够做到的。w看上去非常满意,替看似已经陷入梦境的i盖上毯子后又投入了研究。
【嗯……不久那遗传病也会治好的,不过那样会很不爽……】w自言自语着掂量着试剂的用量,又不时地观察着上一个样品的情况。
真迟钝啊……i这么想着,可愈是知道w在为他做着努力,越是被罪恶感这恶魔困扰心绪。
他有些后悔。明知道是楷的利用像飞蛾扑火一样迎面而上,却让w来买单这样的结果与这样半残不死的自己。
i想要把解毒剂只能维持一周的事情说给w听,可是他却发现身体已经累得动弹不得。
w每每有发现的惊喜,不断地自言自语与实验推断,无疑加重着这种隐瞒他的愧疚感。
一时陷入了迷茫。
罪恶与愧对,对楷,对w,对自己。
精神的折磨几乎是到了顶端
【也不是没有解决的方法。】
耳中是空灵的 陌生的声音。
【进入循环吧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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