蛐蛐

过激右组吹、魔法师吹【呸,你没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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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疯子,你这样会丧命的。】艾栗丝再次提醒吹着口哨看上去心情不错的峰。
【不会的啦,艾栗丝酱的新小说这么棒,绝对足够提起兴致的啦~】峰倒是完全没有担心的样子,继续翻阅着书本向前走着。
一不小心撞上了一个胖子。
【瞎子吗?!!走路不长眼啊!?】感觉背后一痛的胖子扭过身来,破口大骂。
【抱歉打扰阁下了,不过在下现在有急事……】峰连连道歉,而胖子仔细打量了峰后惊呼【书疯!是书疯和艾栗丝!】
还赔着笑的峰收起出于礼节的微笑,他速合上书本,环视着渐渐靠拢的人群。
不妙呢,他们的手上都是长矛与炮火。
【不,你们认错……】
【啊啊,真是高兴呢,居然还有人记得我们呢。】打断了艾栗丝的否认,峰轻蔑地扫了这群乌合之众一眼。
【你!?】——明知道我没有作战能力了——
看峰挤眉弄眼的样子,艾栗丝只好压下火气看他表演——
面对峰是他最没脾气的时候,只有这个人能够让他无法进行任何反驳。他做的事情总是有意义的,就这么信他吧。
【终于抓到你们了,二号和三号——】
说的是决策者的排位顺序。
逮到了那么好的机会原谅主义武装力量当然不会错过,黑压压的人群举起手中的长矛向着两人冲锋。
太慢了!
峰蹬地而起,凌空抓住艾栗丝的衣领将其一同空中。
底下的人们枪矛交错,成了一个充满尖刺的小山堆,贪婪地等待猎物的下落。
峰掏出外衣内袋中的手枪,连开机发靠着后坐力变向,硬生生将身子甩出矛山范围外。
人们也没有删傻站着,跟着顺序解开茅阵向预计落地点冲去。
一群野蛮的蠢材啊……
峰着地后迅速变向,来到最近的几人身后将其砸晕。
非常迅速麻利的动作并没有给出这群没有训练的民众反应的时间,在惊讶中失去了知觉。
【不愧是第三,有点本事。】
胖子冷笑着拍了拍手,又仔细地望向了艾栗丝。
看上去和传闻一样了,第二位决策者没有任何战斗能力。
带着这样的累赘,这次是我们原谅主义赢了。






【楷!】后殿的门被撞开,气喘吁吁的学者撑着双膝缓劲儿。
【?】有些惊讶,这样急躁冒进的杨还是楷那么多年第一次见。不安的预感在心中萌生,不顾自己身体还需疗养,扶着手杖直起身来走下王座,查看杨的情况。
突如其来的一拳挥在楷的胸口,被白所伤没多久的身体吃不下这记重击,楷吐出一口鲜血,单手支撑着跪在地上。
没有意料到楷的身体在这时竟是那么脆弱,厚重的身板却连这一拳都无法承受,杨显然愣了一下,去试想眼前这个人都经历了何等摧残。
可学者飞速地拉回了思绪,意识到现在更重要的是问清伤及举国一半人性命的药剂的情况。
【楷!那东西还不完善我已经告诉过你的吧,怎么你还是……】
【这是为了国家……】楷咬着牙吃力地回答,可始终没有抬起头。
他不敢与那双澄澈的双眸对视,心虚的望着鲜红的地毯不再吱声。
【你……你这个骗子……】杨被气地接不上话,他从没想过他信任的挚友竟然是如此虚伪的暴君。他扶着墙,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组织语言。
楷张了张嘴,似乎试图解释什么,却最后没有发声。他是不会懂的,一切都是为了他。
自私的暴君是希望保护眼前的学者才出此下策的,可是明白的人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。
只是两人都没想到,打破沉默的不是任何一方,而是前殿的枪声。
【H,打开后……】习惯性的呼喊着得力的助手,可是寂静的房让他醒悟过来他已经不在了。
那个总是能完美的料理后事的助手已经不在了。
自己的身体状况差到极点,已经没有办法逃脱了。
可至少,至少不要牵连上杨。
【这是后门的钥匙,快走。】楷摸出一串钥匙,双手郑重地将其放置于杨的掌心。
所有的怒火像是在一瞬间消退,望着还在苟延残喘的楷,杨握紧了他的手。
【我会带你离开。】
楷干笑了一声。命运就是如此喜欢捉弄人,他很享受此时此刻这种被杨在意的感觉,可他明白自己只会减少杨的生还率罢了。
而且,这只是出于挚友的关怀,没有别的意思。
他猛地甩开杨的手,用力一推,用他尽力能做到的最严肃的语气命令着杨【我让你走!!快走!!】他扭曲的声音惊到了杨,他像是受了惊的小羊羔一样窜到后门口。
打开门,外面是不符室内情景的鸟语花香。他回声招呼着楷一同逃跑,徘徊在门外久久不去。
入侵者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,果然是来不及逃离了。
楷拔出手杖上的红宝石,一时间国政部的所有门窗紧闭,将国政部变成了被封锁的暗室。没有阳光,没有花香,只有万念俱灰的统帅大人蜷坐在角落里等待黑暗的降临。外面传来杨拼命敲打门的声音,呼喊声已经听不太清,只是他庆幸h为他建造了如此完整的保护系统。他深吸一口气,闭上双眼
至少——
至少让他好好活下去。










第二天一早,国政部附近的断头台边拥满了看热闹的人群。人声鼎沸,呼声高涨,这是循环帝国迎来和平的时刻。
邻国因内战与生化武器而投降,本国的暴君也被民兵大将军风生擒,未来的光明像是那猛烈照耀的骄阳,洒在每个人欣喜的脸庞上。
只有一个带着黑色鸭舌帽,身着黑衣的男人不苟言笑,只是冷冷地望着那座高台。
人们对这种冷血动物非常排斥,散开一个圈,单独留给这样的人一片空地来。
【今天,是庄严而又伟大的日子——是循环帝国迎来民主的日子——】从主持仪式的青年的语气中不难读出激动
【仪式将在九点开始,还有一分钟左右的时间,听大家稍安勿躁——】
人群已经忍耐不住躁动起来,刽子手们押上了人们口中的暴君。
石子,塑料瓶,果皮……各种弃置物在台前横飞,砸向那个双手被铐住的高傲的家伙。
他保持着平静,只是望见那个戴着帽子的青年时微微愣了一下,停住了脚步。刽子手们可由不得他来影响这盛大的时刻,猛的一推催促着他老实一点。
被架到处刑架上后,楷依旧盯着那个黑帽青年。青年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后又迅速压低帽檐垂下头去。
不忍看见吗,你口中的虚伪的君主被民主替代的一天。
他笑了。台下的民众们望着这诡异的笑容更是嫌恶,交头接耳骂起了这不知廉耻的自高自大的家伙。
指针滴滴答答的走,快刀渐渐被升起到最高处,一切准备就绪,只等那个时刻的到来
场面出了奇的安静,人们屏住呼吸等待着最后几秒的过去。
【咚——】【咔——】
钟楼鸣出的响声几乎与刀落的声音在同一刻发出。
一时间场面沸腾起来,人们欢呼着,雀跃着,互相拥抱着庆祝着,好像是中了头彩般的喜悦。
青年哽咽着,颤抖着轻喊了一声被处刑者的名字,潸然泪下。
纵使他是一名暴君,是一位暴徒,他还是在这个世上待自己最不薄的人。
他说过,他是他一生的挚友,有麻烦记得找他。
这一刻他有着千言万语想要告诉他,之前犯的错误似乎并没有那么不可饶恕了。拿百姓性命开玩笑自然罪不可赦,但他……
他对自己,究竟意味着什么呢。而自己对于他又意味着什么呢?仅仅是【挚友】罢了吗。
为什么会有心痛的感觉呢?这是从前的研究里从来没有发现过的。
鲜血染满了高台,欢呼溢满了耳畔。
青年再也不能忍受住心中的负担,扭身跑去附近的灌木丛中
放声哭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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